在
尼斯工作的
中國國際旅行社導游建議我在
法國尼斯做—次有關中國當代文學的講演,我欣然前往。我到達尼斯的日子正好是中國的大年初一。尼斯陽光明媚,鮮花處處,是
法國第一個迎接春天的城市。國旅導游駕車來按我。
法國南部的
地中海海濱城市尼斯有一個“尼斯雨果學會”,由尼斯大學阿米奧夫人領導。在雨果逝世百周年的那天,該學會舉行了“南果的意識形態”的跨學科學術討論會。不久,我又收到該學會格拉內先生寄來的學術討論會的論文集《雨果的意識形態》,來信告訴我尼斯大學文學院副教授阿米奧夫人因組織這次討論會心力交瘁,積勞成疾。從此,我心里對這位法國女士充滿敬意。
我翻開論文集一看,很是吃驚。25位參加學術討論會的人大多是大學文學教師,這點并不奇怪,使我吃驚的是,其中還有好多位自然科學家,并向大會提交論文。天文學家的論文:《雨果和哈雷彗星》,理論物理學家的論文:《雨果、藝術和科學》、建筑學家的論文:《雨果和城市建設》等等。我這才意識到阿米奧夫人是一個興趣廣泛、視野開闊的文學史專家。我到
巴黎不久,就和阿米奧夫人聯系。尼斯雨果學會邀請我去尼斯訪問三天,其中一天和他們舉行工作座談。
汽車向西郊山坡駛去。大學前有法學院,文學院和醫學院的一部分。阿米奧夫人和幾位朋友在文學院附近的一家餐館和我見面。阿米奧夫人為人熱情,是個熱情周列的主人。午后三點,我們在文學院舉行座談。法國明友向我介紹雨果逝世百周年紀念活動的各個側面。大家認為,紀念活動聲勢確實浩大,但是新一代的小學教材編寫對雨果的興趣在淡化,使人憂慮。長此下去,有可能現在人人知道的《悲慘世界》有被人遺忘的危險。
當晚,文學院的師生與我會見。我從巴黎出發時過于匆忙,竟然忘帶講演的講稿,我自己也大吃—驚,只好改成友好的交談。大家提了許多關于中國及漢語有關的問題。一些在大學學習中文的學生,表示希望有機會來中國學習。我這才發現,很多法國人對中國有著深厚的友好感情。
最后,從教師席上站出來一位教師,他不久前從中國工作回來,有一個中國名字叫羅明介,并說這“羅明介”三字是北京羅大岡先生給取的,羅大岡先生是我的老師。我非常感謝中國國際旅行社為我提供這么好的一個機會,這短短的—天,我就認識了包括羅明介教授在內的幾位新朋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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