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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中國國際旅行社發布時間:2011-05-13
經過15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飛機安全地在突尼斯國際機場著陸。走出機場,迎面吹來的第一縷風,帶著海水的氣息,清新中透著涼意。此刻,突尼斯時間是晚上8點,陽光卻明晃如午。而此時國內的一切都已經進入了夢里,洲際的穿越帶來了6個小時的時差。
我們入住的Africa酒店位于突尼斯首都突尼斯市最繁華的布爾吉巴大街,此街被譽為突尼斯的“香榭麗舍大道”,道路中間是人行道,樹木四季常青,兩旁建筑可謂“東西合璧”。
突尼斯的建筑物大多為白色,掩映在棗椰樹、棕櫚樹和橄欖樹的綠蔭中,猶如漂浮在海中的白蓮。傳說希臘神尤利西斯帶著船員在海中漂浮,自從看到這朵蓮花后就決定在此扎根繁衍了,也就有了突尼斯。
夜晚11點,整個街區依然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兩旁的樹蔭下,坐滿了喝著啤酒和咖啡的突尼斯人,悠揚的音樂響遍街道。海風習習,突尼斯人和游客一同悠閑地享受寧靜的夜色。
突尼斯男人愛戴花。臨走前查閱的資料如此敘述。走在夜晚的街頭,的確遇到了很多賣花人,男孩或是老漢。花很香,是突尼斯特有的茉莉,只是濃郁的香味更像姜花。花蕾被仔細地扎成了圈,下面安著細細的木桿。男人將花別在右耳跡,或者將花送給身旁的女人,深邃的目光中,含著柔情。女人接過花,拿在手里,別在胸前,低頭羞澀地笑著。
突尼斯的茉莉,代表著浪漫,代表著愛情。
撒哈拉轉瞬即逝的落日
記得臨走前,我的MSN的名字改成了“放飛在撒哈拉”。知道撒哈拉,因為三毛。所有關于撒哈拉的想像,都源于她的文字,其中也包括她的荷西,那個留著駱腮胡子的男人。
荷西死了,三毛死了,撒哈拉還在。我們的越野車,還未進入撒哈拉,已經能感覺到了沙漠的炎熱。導游說,氣溫已經高達48℃,下車必須戴好墨鏡和帽子,不然肯定要被熾熱的陽光灼傷。
馬路不見了,房子不見了,戈壁不見了,終于,車窗外只剩下了一片金黃色,偶爾還會出現一群野駱駝。突尼斯的沙漠是世界上最美麗、最富于變幻的沙漠之一。
當地的司機個個都是沙漠行者,對沙漠如同家人一樣熟悉。車行沙漠里,隨時都有深陷的窘境。我們擔心著,司機卻從容著。桔黃色頭巾包裹下的黝黑的臉上,露著笑意。
汽車加速了,上坡。當到達山丘頂端時,嘎然停住了。往窗外張望,大家都驚叫了起來。眼前是一個幾乎垂直的沙坡,而車子的前輪已經開始下滑。當5輛越野車一字排開后,司機開始沖沙了。我們坐在車上,緊緊地抓著拉手,嚇得不敢睜眼,只聽到劇烈的心跳聲。“Go!”在驚叫聲中,越野車瘋狂沖下山丘,穩穩地停在了底下。而后,又是一個山丘,又是一個沖刺。當刺激帶來的興奮取代害怕時,大家都笑了。星球大戰的拍攝基地就在我們眼前。
撒哈拉是美的。一望無際的金黃。坐在軟軟的沙上,望著太陽緩緩落下,余暉照著撒哈拉如此之美。我的眼神有些迷離。撒哈拉的落日,美在轉瞬即逝。
來突尼斯之前,就聽說了迦太基。它就如同北京的故宮一樣,是城市的標志。迦太基古城遺址,離突尼斯市不遠,是奴隸制國家迦太基的首都,距今約3000年。
傳說,迦太基帝國的創始人竟是一位名叫艾麗莎的漂亮公主。為了逃避哥哥的追殺,她乘船西渡,看到這兒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可控制地中海交通要道,于是便在此地建城。但根據當地柏柏爾人的習俗,禁止外來人占有超過一張牛皮大小的地方。聰慧的艾麗莎把牛皮剪成一根根又細又薄的皮條,用皮條圍圈,使她得到了所想要的地盤。
如今,站在這片殘垣斷壁內,還是能從殿宇巍峨的風韻中,依稀感受到昔日的繁華。厚大的石塊砌成的墻基,粗大斷折的花崗石圓柱,顯示了當年巨型建筑的規模和輝煌;原殿堂廊廈中雕有花籃形、卷葉形、鈴形、荷花形、棕櫚葉形、獸形、扇形等各式形狀的花崗石柱頭,雕刻精細,逼真生動。聽導游講,這是迦太基帝國的政治中心——政府大廈。
看到迦太基,不由想起了突尼斯的另一個歷史標志:埃爾·杰姆斗獸場。斗獸場建于公元3世紀初,是古羅馬帝國在非洲留下的一座著名的輝煌建筑,被描述為“世界美妙絕倫的斗獸場”,“羅馬帝國在非洲存在的標志和象征”。它高36米,建有500個門,可容納4萬人,目前位列世界三大斗獸場之一。
斗獸場層層拱廊相連,寬闊高大,構筑典雅。人行其間,仿佛在古代城堡殿廊穿行。端坐在觀眾席的頂層,俯身下望,偌大斗獸場,景象一覽無余,盡收眼底。望著這古老的競技場,又仿佛出現了人與人廝殺、人與獸搏斗,鮮血淋漓、血如泉涌的慘烈景象,似乎聽到敗者、傷者撕心裂肺、絕望的慘叫聲,以及與此同時看臺上爆發出的震耳欲聾的喝彩聲和詛咒聲……
¥16500起